他说感情里的“湿海绵”更像一只寄居蟹,笨重并且沉甸甸,我瞪着眼细细回味,却总也来不及深究他的浪漫。
喜欢吃醋淹竹荚鱼,常温的啤酒掠过舌尖要比冰镇来的苦涩,拧干“湿海绵”,这年头自私冠以爱之名,酒也白水掺半。不忌嘴的饮食习惯被医生教育不下百遍,被某人传染上了嬉皮笑脸,点头哈腰也搪塞的有模有样。
我拗不过他的顽劣根性,全当条栓了绳的疯狗来看。总是误会爱,好奇心升华成占有欲,大家似乎都习惯了滥竽充数,压箱底的陈年烂事却能倒背如流。
喔,不当烂好人,我说,同“爱”人打嘴仗最让人窝火,他也这样说。